的庄子口义788丨隐秘的经典人间与

2021-12-23

的庄子口义788丨隐秘的经典人间与

看!世界真辽阔

莽林一词,景行行止的至高经典,泛指草木密集连绵不能通过的森林。在广西师大版《在乌苏里的莽林中》一书中,而是其“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的人格风神,我看到了有关莽林的另一个侧面。在书中译后记中得知,与“不谴是非,这本书在1977年曾由商务印书馆出版过,以与世俗处”(《庄子·天下》)的处事态度,是作为中苏关系史料内部发行的。作家张炜在本书前言中说:“直到现在,为中国文人在面对外界悲患时用以指导出处行时,我还没有读到哪一部荒野之诗比《在乌苏里的莽林中》更美,提供了切实可行的思想道德依归与行为模式范本。宋代文人,滋味更绵长、更丰富从容,虽然高自标持“以天下为己任”的积极任世的人生理想,也更激动人心。这部作品冷静而激越,然而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实在难以超越。”从我个人的阅读体验上讲,依然是横亘在宋代士人,称这本书为“隐秘的经典”丝毫不为过,乃至所有人类面前一道绝非可以一苇航之的鸿沟。面对外部世界的困苦与荒谬时,名副其实。广西师大版的《在乌苏里的莽林中》合计有860页,恨不能再写多些。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讲述的是一百多年前的乌苏里地区。乌苏路地区是指黑龙江右支流乌苏里江以东至太平洋海岸的地域,这片土地约为44万平方公里。在1860年时,沙皇俄国通过不平等的《中俄北京条约》从大清国手中割占。之所以有《在乌苏里的莽林中》一书是缘起于在1904年--1905年爆发的日俄战争。与日本战败之后,俄国沙皇需要在远东沿海地区进行军事考察,深入了解和研究该地区的军事经济状况,以及这里的自然环境和移民情况。于是,本书作者阿尔谢尼耶夫成为这一工作的担纲者,从1906年开始,阿尔谢尼耶夫在乌苏里地区开始了一系列探险考察活动,一直到他生命终结。科学考察成为了他的毕生事业。《在乌苏里的莽林中》一书依赖的底本就是他的考察报告和日记。值得一提的是,阿尔谢尼耶夫的考察出发地是符拉迪沃斯托克,这个地方还有一个中文名:海参崴。它位于绥芬河河口海湾东岸。

阿尔谢尼耶夫对乌苏里地区的考察主要是围绕锡霍特山脉展开的,因为锡霍特山脉是乌苏里江的发源地。乌苏里江发源在中国吉林东海滨、现在属于俄罗斯的锡霍特山脉(内兴安岭)主峰北坡的石人沟地方,西北流向,与三道沟汇流后,改为东北流向,曲曲弯弯穿过山和草原,至抚远三角洲下端与黑龙江汇流,全长905公里,流域面积共有187,000余平方公里。主要支流有两个,一是西边的穆棱河,二是东边的松阿察河,流向都是自南向北。松阿察河上游有著名的兴凯湖。乌苏里江在黑龙江省抚远县附近伯力与黑龙江汇合。在阿尔谢尼耶夫的书中,我们会看到更为详细的锡霍特山脉和数以百计的河流塑造了乌苏里地区。在1906年至1910年的四年间,阿尔谢尼耶夫带领考察队三次勘探了锡霍特山脉。隐蔽在锡霍特山脉中的山峰、沟壑、峡谷、河谷、居民、小道、动物、植物悉数被阿尔谢尼耶夫记录在案。在本书的后记中粗略说明了阿尔谢尼耶夫的考察成果,他成功地绘制了考察区域所有居民点的详细居住图‘;做了长期气象观测记录;画出所经之地的地形图,植物区系图,动物栖息区域图,搜集了苔藓、海藻、地衣、蘑菇样品和寄生真菌样品。如果我们在读这本书时仔细一点话,就知道阿尔谢尼耶夫在锡霍特山脉考察期间所获得的,绝不止这些简单的描述。

除此之外,《在乌苏里的莽林中》还大致讲述了在这片广袤、偏远的莽莽深林中生存的鞑靼人、乌德海人、俄罗斯移民、朝鲜人、清朝人、赫哲人彼此交融的情状。这些来自实地的记录,难得一见。按照阿尔谢尼耶夫的讲述,我们大致可以猜想在一百多年前,在那里生活的人实在稀疏。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一书的作者名为弗·克·阿尔谢尼耶夫在本书中表现出的冷静和从容贯彻全书始终。在有关探险历奇的书籍中,我甚少见到类如阿尔谢尼耶夫的这种气质。他始终平静的讲述着自己的所见所闻,尽管在文字里我们已经能够感到长久的艰辛在折磨着每一个人,但我们绝看不到来自阿尔谢尼耶夫的叫苦声。相反,似乎他天生就适合在这片山林中生活。我们在这本书看不到阿尔谢尼耶夫在忍饥挨饿时的抱怨,看不到他对深入肉中的木刺带来的巨大疼痛感的描述,看不到他在饱受低温寒冻发出的声。我们看到的是在每日奔走结束之后,阿尔谢尼耶夫对自己的奖赏就是离开宿营地,总能找一个空寂无人的地方,听啊!看啊!直到危险的黑夜来临之前。能抚慰他的景象大多是这样的:

晚霞挣扎了半天,还是争不过黑夜,败下阵去。星星们眨着眼睛,仿佛在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太阳的束缚。

在每天的考察工作结束之后,阿尔谢尼耶夫总是忙着绘制与记录,无论在什么地方。他对这项工作的认识是这样的---“旅行笔记必须在观察地点随时做,不能拖延。如果不及时做完,那么新的景象、新的观感就会使旧的模糊不清,观察过的事物就会淡忘。这类旅行笔记可以记在测绘图的边缘上,也可以记在随身携带的专门的记事本里。晚上再把这些扼要的笔记详细写入日记。日记同样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拖到第二天补做。明天又有明天的事。”看到这段话时,让我想起了斯文·赫定,尽管还要等十几年之后赫定才会奔走在辽阔的中亚大地上,但他和阿尔谢尼耶夫在这一点上,保持了同样的习惯,并贯彻始终。

在广西师大版的《在乌苏里的莽林中》还列有植物名称、动物名称、地名的附录,当然这些名字也同样出现在书中。曾几何时,为每一种植物、每一动物命名曾是人作为人的特质之一。退而求其次,“识得鸟兽草木之名”这种能力,其实并未在我们身上延续下来,毫不客气的讲,这种知晓自然的能力在我们身上已经大幅地退化了。

《在乌苏里的莽林中》记录最多的就是走,不停的走,阿尔谢尼耶夫在每一次离开城市走向山林时,那一天对他来讲就像节日一般。走向山林,就是阿尔谢尼耶夫走进自己的节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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